再借口上香去,来个“先斩后奏”。
稳住银冬要忍得一时,她便躲了一半,停住了,没有去看银冬,任由他靠近,唇落在自己的唇角,不回应,却也没有拒绝。
银霜月心里真是有些难受,她终究是没有想到,有一天,银冬会这般为难她,也竟也会同她耍心机。
不过她的“温顺”确实令银冬惊喜,银冬手环过银霜月的腰身,在她的侧腰极不庄重地捏了一把,又将人紧紧扣入怀中,寻找她的呼吸欺压而上,十分酣畅地亲密了一番。
银霜月被松开的时候,呼吸微微散乱,垂着眼睫,掩盖住眼中糟心的情绪,背在身后的手紧抓着一枚从头顶摸下的簪子,手心尽是冷汗。
若是银冬再放肆一些,银霜月可能真的会受不了对他下手,好在银冬今日不敢再过分,他很满意银霜月这般“温顺”的模样,不打算再吓她了。
“长姐,”银冬搂着她,从她的手心有些强硬地抓下了簪子,举到两人的面前,“长姐这是要对我动手?”
银冬轻轻转动簪子的珠花衔接处,三下,再一拉,簪子便从中间断开,一根极细的,几乎肉眼不可见的丝线,连接在断掉的簪子中,银冬拉开一些,抓住了银霜月的两只手,带着她将这东西抵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