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气,“是你吻了我,长姐,是你先吻我的,现如今想要反悔么?你当冬儿是什么?嗯?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银冬说着,再不抑制。
来不及了,银霜月心中脑中一片空白,只有这一句话,什么东西砰砰砰相继破碎,震耳欲聋……
外面今早本是艳阳天,却不知道什么时候,艳阳还挂着,却飘起了小雪。
雪花幽幽,自天空而下,五颜六色地的闪耀过人的眼球,后又落在地上,被艳阳无情地的晒到融化。
不知多久,艳阳被乌云遮盖,落地的雪花终于被绕过一命,却同先前被融化成水的那些,一同冰冻在了地上。
银霜月抡起第一个枕头揍银冬的时候,他正在用布巾擦衣袍。
银冬被打得的趴在床上,脑袋上一连着挨了十几下,却一声没坑,等到银霜月不再抡了,才爬起来,继续慢悠悠地的擦衣袍,擦手,擦被子。
“滚!”银霜月一脚蹬在银冬的后腰,银冬又顺着她的力度,如她所愿地的滚到地上。
从地上爬起来,整理了下衣袍之后,去隔间打了水过来,放在小案上,接着不怕死地的拉着银霜月的手给她洗。
银霜月挣开之后,手上还带着水,照着他的脸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