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为何现在你却这般畏畏缩缩。
银冬没有说出后半句,而是将手收回,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,歪头看着银霜月。
银霜月羞愧难当,她确实曾经如此教育过银冬,并且自诩以身作则。
可这种事情能和其他的事情相提并论吗,银霜月真的不是想要逃避……好吧她就是想要逃避。
不逃避又如何面对?她从来只当银冬是弟弟,亲人,那一天之所以会豁出去,不过是害怕银冬真的把身体拖坏了。
于是银霜月再度装听不懂,抬起头面露痛苦,按着自己的肚子,再度说道,“冬儿,长姐今天不舒服,若不然你改日再……”
“不舒服,”银冬打断银霜月的话,凑近她问道,“长姐是哪里不舒服?”
看到银霜月捂着肚子,他将将手覆上去,温柔道,“我来帮长姐揉揉,揉揉就好了。”
揉揉就好了。
这句话是曾经银霜月对着银冬说过无数次的,受伤了病了,没有办法得到医治的时候,银霜月都会轻轻按着银冬的痛处,说一句——揉揉就好了。
现在这句话被反过来用在她的身上,银霜月不知道为什么升起一种羞耻感。
银冬却并没有给她缓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