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霜月离开一些,莫说是感觉,她苦得一哆嗦, 有点想要干呕。
两人唇分, 银冬傻了, 嘴角的药潺潺流下来,银霜月连忙用手推住他微张的唇,厉声道, “咽下去!”
银冬被堵着嘴,眨巴着眼,看着面前的银霜月,实则藏在被子里的双手,一只正死命地抓在另一只的上面,抠着自己的皮肉,用有些迟缓的却尖锐的疼痛,来惊醒自己,这不是在做梦,是长姐真的亲了他。
当然了,对于银冬来说,这就是亲了,可是对于银霜月来说,自己啃他这一下,还不如啃个果子来的痛快。
如果一定要用果子来形容,两个人之间,也是苦果无疑。
而且银霜月看着银冬被渡了口药,就瞪得眼睛都要掉下来的模样,心中有种恨其不争的感觉在升腾。
银冬这是心思乱动到她的身上,就这般痴痴傻傻的模样,若是真的喜欢上了哪个女子,就这种情痴种子,还不被狐媚得什么都听?
这点出息,她从前怎么就没看出,怎么就没发现他竟然是个昏君的料子?!
不过不论如何,今日银霜月下的这个,“药引子”都极其的见效,银冬咽了药口中的药之后,被银霜月弄了个软枕,靠坐在床头,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