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脸色有些发白,一见到银霜月,先是下意识眼睛亮亮的看过来,接着似乎想起了两人如今还在吵架,顿时又把笑意和欢喜压下去了,侧头斥责平通任成,“朕不是说了,不许任何人进来吗?!”
两个人心里苦,连忙认罪,银冬却哼道,“自己去领板子!”
顺利的将两个人支出去,平通临走之前,还借口找平婉有话说,将她一并被带走了,大殿里只剩下两个人,银霜月也不绕弯子,在银冬的面前蹲下,伸手要去卷他的裤腿。
“我听闻薛太医说,你腿上的伤溃脓,一直高热不退,怎的又这般不小心,”银霜月微仰着头,满眼担忧,“刚才磕到哪里了,有没有扯到伤口,给长姐看看……”
银冬却抿着嘴唇,双手抓住了身侧的被子,他手上还裹着包伤的布巾,实则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,他隐忍的将腿挪开,不肯让银霜月查看。
银霜月只以为他还在闹脾气,哎呦一声,露出点笑意,“多大个人了,还同我生气啊,这都好多天了,你有完没完了?”
银冬抿着嘴唇不吭声,银霜月以为他是在生气,实则他是在克制自己。
这么多天没见,想念的要死,好容易将人骗来了,自下而上的这般看着她,银冬有点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