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本宫可要好好的听听了,国师在本宫一进门便说无可解,怎的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办法了?”
银霜月由于嗓子不好,说话的声音一直都很低,且并不带着任何逼迫的语调,一直都是堪称温和的。
可是廖亭却不敢再有一星半点的含糊,原本赴约开始他便想要装傻充愣,打定主意不会去管这种事。
毕竟到如今的地步,这件事是皇帝一手促成,廖亭入世做到这个位置实在不容易,他会掐算旁人,掐算不了自己的祸福,他可不想像那些挡了皇帝路碍了皇帝眼的大臣,连自己第二天怎么睁不开眼睛的都不知道。
但是如今看来,若是他说不出个过得去的理由,他的老命怕是不保。
廖亭犹豫再三,终是声音发苦的说道,“回公主,命格之事,确实无可解。”
银霜月眉梢一挑,“国师,本宫看上去很好戏耍吗?”
“臣不敢!”廖亭连忙道,“命格无可解,却能够相互制衡!”
“说清楚一些,国师想必知道,本宫是个自幼流连在外的粗陋之人,听不懂国师这话其中深意。”简而言之,就是少他娘的绕圈子,说重点!
廖亭被软刀子扎了一刀,有些想要吐血,连忙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