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两个人一起将软塌搬过来,银霜月又把自己的被子给了银冬一床,银冬和衣躺下,银霜月这才爬上塌,她早就困了,银冬缠着她又说了几句话,她含糊的应着,没一会便睡着了。
银冬躺在软塌之上,借着幽幽的烛火,看向银霜月,今日这算是意外收获,他已经许久没有同长姐宿在一个屋子里了。
他现在尤记得,十四岁那年,若是他生活在皇宫之中,早便该被安排着通人事的年纪了。
但是因为两人还流落在外,银冬又营养不良,生的瘦小,温饱都不能保证的时候,他哪怕亲眼见过妓子与恩客夜里不分场合在巷子中行事,却也从来自身没有过一丁点的感觉。
但是年岁到了,该有的总会有,那时东躲西藏,便是时长同长姐宿在一处,银冬至今都记得,他第一次,对着长姐有了想法的时候,震惊到从黑夜坐到天明。
可如今,他只想离她近一点,再近一点。
银霜月呼吸平缓之后,银冬悄悄下了软塌,赤着脚将香炉中的香重新燃起。
接着没有回到软塌,而是坐在了床边,盯着银霜月看了许久,在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时,一点点的悄悄的爬上了银霜月的床。
银冬轻轻的凑近银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