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去传太医。”
他站在银霜月的身后,几乎是半环着她的身体,从身后将茶杯递过去,说着命人叫太医,却根本没有动,而是魔怔一样地垂头,将鼻尖凑近银霜月的发顶,轻轻吸气。
银霜月接了茶杯赶紧喝了漱口,压下恶心劲儿,连忙回手抓住银冬,“不用不用,”银霜月低声说,“我没什么不舒服,一会儿就好。”
银冬被她抓住手臂,顺势走到她的身前,取了随身带的锦帕,给银霜月擦嘴角的水渍。
银霜月难受地皱着眉,满脸脆弱,手按着难受的胃口,根本未曾注意到两人离得实在是太近了,也根本未曾注意到,银冬的动作,早已经逾越了两人该有的距离。
好在银冬只尝得片刻的亲昵,到底是知道自我克制,不着痕迹地拉开两人距离,说道,“我扶长姐去床上躺一会儿,待传了太医过来仔细看过,再进食。”
“我没事的。”银霜月苦笑,“哪有那般娇气。”
她叹口气,被银冬搀扶到了里间,坐在床边上,将今天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,银冬早就知道她见到了什么,但是听着的时候,很适时地做出了震惊的模样。
但是在最后银霜月断定自己天煞孤星的时候,却立刻反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