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却还是会心软。
她都已经不知道再说她什么好了,说哀其不幸、怒其不争,这话也不太合适,云峥并非逆来顺受的性子,除了在她父亲这件事上外,她还从没吃过谁的亏。
现在却……
如果这次的事,能逼她做个了断,或许也是好事儿。
这么想着,柳泊箫的心里坚毅起来,“云峥,天赐猜的没错,那镯子的事儿,从头到尾都是他们演得一场戏,目的,就是想从你这里榨出钱来。”
听到这话,陆云峥原本魂不守舍的低着头,猛地抬起来看向她,眼睛睁得很大,却毫无光彩,她沙哑的挤出一句“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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