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是星期天,自然晚起了。
睡懒觉最怕人打扰,所以,柳泊箫昨晚便把手机调成了震动,醒来时,已经十点,床上只她自己,床头放着白色浴袍,叠的整整齐齐。
被子里不着寸缕,稍微一动,身子就酸痛的像是被什么碾过,她把某人骂了好几遍,伸手拿过浴袍,艰难的穿上去浴室洗漱。
从休息室里穿戴整齐出来时,正听到宴暮夕在打电话,他看到她,精致的眉眼瞬时温柔几分,不过打电话的语气似很无奈,“让我说你什么好?我之前说会插手这事,不是为你,是为了小姨,报答的话纯粹是戏言,你倒是认真了,还搞出这一出来,也不怕脏了自己的手,行了,这事到此为止,你可别再想着报答我了,什么?你,你居然……,这事做的手脚干净吗?要是被爷爷和我爸知道,不但不会领你这份情,说不准还要生出怨怼,我?我从头到尾都无所谓,反正那孩子不是第一个,不过,会是最后一个了……”
柳泊箫不知道他跟谁在说话,听语气,不是很好,可这样反而才是熟悉亲近的人,她去了厨房,找出食材,开始准备饭菜,都这个点了,早餐和午饭肯定是一起解决了。
宴暮夕打完后,就过来了,他穿着跟她同款的休闲衣,从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