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”,范氏叹一口气:“他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,昨天一晚上没睡,如今正在屋里窝着呢。”
沈清季白一进到屋里,宁简就跟见到救星一样:“你们可来了,今□□堂之上有没有人参我?”
沈清季白对视一眼,季白道:“你放心,今天没有人参你”,宁简刚松一口气,就听到季白接着说道:“不过那些御使也该在家写奏折了,估计就是明天的事了。”
“哎呀”,宁简往椅子上一坐,两手抱着头,声音沉闷:“我昨天真是想叉了,我就想着几个朋友在一起吃吃饭就好,然后就喝了点酒,一喝酒事情就不受控制了,我都不知道他们还唤了雅妓来……我,我真是悔死了。”
沈清也觉得宁简这次是玩大了,只是眼下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此事,就对着宁简道:“我跟季大哥商量过了,此事你最好能主动认错,我们也好给你说情。”
“怎么认错?”宁简抬起头,目露希冀。
沈清坐到他对面:“可效仿古代负荆请罪,最好跪到御书房门口,态度越诚恳越好,一来皇上能消了气,二来我们也有了为你求情的说法。”
宁简看着沈清,满眼不可置信,手指着他大声嚷嚷道:“你就是这样当兄弟的,眼睁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