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话要是一个姑娘家说出来的,还可以当作撒娇,你一个大男人说这话就有点酸啊。
“哪里哪里”,沈清想着我也没做错什么事啊,也不能平白受你一顿阴阳怪气,就说道:“当初我搬走之时本是想亲自与张兄告别的,无奈张兄那天并不在寺内,而且彻夜未归,我还以为张兄搬走了呢。”
沈清暗想: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天晚上出去干嘛了,你好几次白天早上可都是带着脂粉香回来的。
张继闻言后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鼻子,然后看向沈清笑道:“不说以前的事了,这段时间不见,沈兄风采更胜往日啊,走,前面有个茶馆,我们好好聊聊。”
沈清便随着张继来到一家茶馆,这家茶馆环境还算清幽,此时人也不多,张继选了二楼墙角的一处,用屏风与外界隔着,又点了一壶茶并一些糕点,就与沈清说起话来。
张继为沈清倒了一杯茶,问道:“沈兄在侯府住着,可有什么消息吗?”
“什么消息?”沈清拿茶盖轻轻扣着杯缘,脸上适时露出疑惑的神色。
“对咱们来说,最重要的不就是明年春闱吗?镇北侯爷可是国之重臣,或许能有什么小道消息呢,沈兄要是知道了可要告诉我一下呢,来日咱俩若是都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