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,没有毒。”
太医院的太医齐刷刷跪了一地,将那个空空的白瓷瓶翻来覆去研究了好几遍,低着头回禀其中有几味药他们拿捏不准。
蔺耀阳想的简单:“既然是飞叶拿过来的药,问问飞叶不就得了。”
这一回轮到顾平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:“上一回他来送药时,我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,飞叶他,可能正在生我的气。况且,我也不知道飞叶住哪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派人去找。”顾子蠡直接截了顾含光的话,“阿宁你先和爹回府,别担心,飞叶很快就能找到。”
顾平宁刚刚听了安王殿下零零碎碎的记忆片段,正是对恢复记忆这件事感兴趣的时候,于是对着自家爹卖了个又甜又软的笑:“爹,我想在这里住一段日子。”
随即又转头冲顾含光表示:“哥哥也不要担心,你想瞒我的事情,我都已经知道了,不用担心殿下或太医说漏嘴了。”
顾家的父子两最终还是没能拗的过顾平宁,啰啰嗦嗦叮嘱一箩筐后,终于允了她在安王府住上三五天。
蔺耀阳见顾平宁感兴趣,于是将这些天晚上那些无比真实的梦也一股脑全讲了。
“我在国宴上被五公主嘲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