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叶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熊孩子。
顾平宁也不在意他有没有回答,自顾自继续道:“失忆就是什么也不记得了,人也好,事也好,包括府里的院子,屋里的摆设,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全然陌生的模样。”
这一番话她自认已经说得很明白了,但飞叶似乎依旧一脸迷茫没有听懂话中的意思。
顾平宁一狠心,干脆把话挑明白了:“飞叶,我们曾经是很好很好的朋友,只是抱歉,我真的不记得了。对现在的我来说,曾经亲密的、熟悉的、相交的、相知的,都成了陌生人。”
所以她心理上很难接受一个陌生人随意进出她的院子,也没有办法一句不问就喝下用途不明的药水。
“所以抱歉啊,单方面就把我们的关系推回到最初的起点了。你愿意的话,或许可以给我讲一讲以前的故事。”
飞叶听到这话像是突然愣住了,他张了张嘴,却最终什么也没说上来,直接从顾平宁手上拿回瓶子,从正门离开了。
顾平宁看着他抱剑远去的背影,心里涩涩品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但如果说飞叶的事情只是让她怅然若失的话,那阿睿的情况可以说直接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阿睿心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