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处划出一道浅浅的血色,微微的刺痛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距离。
原本以为太子能救下自己的胡执礼心情大起大落,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质问道:“顾平宁你疯了吗?”
被点名的顾平宁甚至还轻轻笑了笑,手里的匕首转了个面,又往里压了一分。
“阿宁!”顾含光无法再继续保持沉默了,他上前一步急切道,“阿宁你把匕首放下,别脏了自己的手!”
飞叶出了剑,用没出鞘的剑拦在顾含光的身前,不让他靠近的意味十分明显。
顾平宁没有抬头,也没有接话。
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她怎么着也要问出个准确的结果,否则等那些个利益交织的权贵掺和进来,他们这一晚上的功夫全白费不说,也就别想再想从胡执礼最终撬出一句真话。
太子眉头皱的死紧,见状也跨步上前。
蔺耀阳犹豫再三,还是挡在了自家皇兄面前:“皇兄,阿宁她有分寸。”
有分寸的顾平宁果然放下了匕首,可没等在场众人松一口气,就见顾平宁从轮椅里的暗格掏出一个银色的瓶子。
飞叶的眼角抽了抽,当初收东西的时候嫌弃贺礼凶残,这会儿还不是拿来用的欢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