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王妃这是铁了心要跟在下杠上了?”
两人鸡同鸭讲,顾平宁问了三遍后终于失了耐心。
她从轮椅的暗格内掏出一把暗红色的匕首,轻轻将它放在胡执礼的脸颊上:“不知道胡二公子这张不老的面皮被一点点割开时,流出的血和我们这些常人到底有无不同?”
胡执礼没敢再动弹,勉强压着发抖的尾音呵斥道:“你敢?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。”顾平宁将手里的匕首往里压了一分,锋利的刀口直直抵在那张细腻光亮看不出年岁的脸上,“忘了告诉胡二公子,这匕首上涂了些有意思的药,一旦这一刀下去,任你神丹妙药长生不老,也别想再消除这道伤疤。”
“好了,现在胡二公子可以说了,钥匙在何处?”
“没有钥匙!”胡执礼感受着脸上锋利又冰凉的刀口,几乎是高声喊道,“我根本没想过放走他,又哪里来的钥匙?”
“看到胡二公子对自己的脸很上心啊,早乖乖这样不就好了吗?”顾平宁用匕首拍了拍胡执礼的脸,“下一个问题,暗室里的人,是不是我姑姑的孩子?”
“你倒是关心你姑姑,只不过你姑姑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”感觉到脸上的匕首又逼近了几分,胡执礼连忙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