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一路前行,等两人回到府里,忧心家里人的顾平宁才发现蔺耀阳的伤口崩裂了。不过冬日里衣裳穿得厚,蔺耀阳又死忍着,才一直没有露出端倪。
顾平宁平静的表情绷不住了,一边让人去请太医一边责怪道:“殿下伤口裂开了怎么也不说,疼不疼?”
蔺耀阳其实疼得很,但此刻他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,他皱着眉头,看着顾平宁的眼睛问道:“阿宁,金琦为什么要杀你?除了他,到底还有什么人要杀你?”
顾平宁对上他满是担忧的眼睛,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:“殿下不必担心,你不是都看到了,我并非没有自保之力。”
“可是我害怕。”蔺耀阳话里说着害怕,语气却倔的很,“我之前总觉得自己立场不够,所以一直忍着没问。可昨日和今日,仅仅两日,你就在我眼前被刺杀两回。阿宁,我真的害怕你遭遇危险,害怕自己无法保护你。”
顾平宁突然说不出话来。她不是什么事事需要靠人保护的性子,也一直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负担起自己的安全和人生。
可是这一刻,她好像觉得有个人能够听她说一说脑海里思路或许也不错。
等太医重新包扎完伤口后,顾平宁理了理思绪,简单将今日牢狱内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