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请平宁县主回忆一下昨日之事,也好给天泽一个交代。”
“倒真是有意思,天泽的公主自尽了,竟然还需要我们大越来给出交代,我竟不知这是哪门子的道理。”
“梅将军说的是,本不应该上门打扰,实在是那封血书里提到了县主的名字,在下不得已才……”
梅氏轻飘飘看了他一言,出言打断道:“昨日之事见证者众多,大人上街随便一打听便知,若是想要人证更是多的是,何苦来为难无辜的小女,当真以为我顾家的女儿无依可欺不成?”
大理寺卿额头上的冷汗滴了下来,勉强挣扎道:“实在是职责所在,还望梅将军通融。”
“啪!”
梅氏将手中的茶碗重重放下,板着脸冷言道:“上一回让阿宁无辜受大理寺的牢狱之灾已是我顾府无能。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这一回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,我顾府是万万舍不得让马上要出嫁的女儿再沾上这样的脏水!”
“梅将军,在下这样做正是为了县主的名声着想啊。”
“呵。”梅氏冷笑一声,“阿宁昨日之言句句在理,你去问问那呱呱乱叫的蛮国人,是哪一句逼得他们娇贵的公主要吞金自尽?再不然我和我夫君也可到大理寺和他们好好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