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,此刻却觉得颇为无趣。
站前马车前的温溪尚不知曾有一个已死的姑娘和她发出同样的感慨。
她冷笑了两声,然后猛地抬起头,那双无辜而温润的眼睛里此时充满了不甘和怨恨:“可我呢?我明明是天泽金尊玉贵的公主,身体里流淌着最纯正的皇族血脉,就因为天泽战败,我就要来大越受如此羞辱吗?”
这番论调的思维逻辑简直和姜阮一模一样!
顾平宁想起这人白天还在马蹄下被吓得瑟瑟发抖忍不住求救,刚刚却一反常态不要命的往马车上撞,忍不住猜测她这番矛盾的举动不全是出于自愿。
顾平宁看着仿若另一个姜阮的温溪,到底没能继续怼人到底,只是轻叹了一口气:“公主怎么想我无权干涉,只是生命尊贵易脆,还望公主好自珍惜吧。”
丢下这一句话后,顾平宁再一次拒绝了蔺耀阳相送的美意,放下车帘吩咐继续回府。
她倒要看看,寺庙刺杀宫中毒杀现在连大街上碰瓷的戏码都出来了,这背后不明缘由非不让她过安生日子的人,到底还有什么手段。
不过让她失望的是,这回府的后半段路程平静地连马车都没颠一下。
出门一天又意外频发,顾平宁确实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