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不自觉地往兄长身边靠了靠,才低声开口道:“方才这灵堂中燃起了迷香,我的贴身侍女晕过去,我也觉得晕晕乎乎,才察觉到事有不妙。”
说到这顾平宁低头看地上被水扑灭的蜡烛,顾含光会意,亲自上手拾起一支,放到鼻下轻轻嗅了嗅。
在场的姜家人连眉头都没动一下,姜清还故作不解道:“这偏厅中有迷香?那为何我与侍女皆无事,县主也还能挥鞭子抽人,单单只晕了你的侍女一个?”
只看姜清这般有恃无恐的态度,就知道这蜡烛中查不到什么,果然顾含光细细查看一番后,微不可见地对顾平宁摇了摇头。
顾平宁语气中带着后怕:“当时我神智尚有一丝清明,察觉到有一黑衣蒙面女子突然手持匕首向我刺来,情急之下我不得不抽出鞭子挥去,鞭子打到了棺椁,又带倒烛台发出声响,那贼人听到殿外传来脚步声,于是匆匆褪去。”
在场之人听到此言皆如有所思,姜盛开口问道:“既然蒙面,县主又没看到贼子面容,为何一口断言是我姜家要害你?”
“因为姜姑娘与其侍女未被迷香所惑,却眼睁睁看着那贼人欲取我性命,这难道还不能说明姜家与贼子是一伙的吗?”
“你胡说!根本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