耀阳腰上,“还望殿下喜欢。”
本质上来讲安王殿下真是一个再好哄不过的人,上一次的一坛酒让他足足高兴了好一段日子,更不用说是香囊这样亲密的物件。因此即使现在情绪低落,他也扯出一个笑道了声谢。
挂上香囊后蔺耀阳隐隐约约觉得这味道不似寻常,但依旧点着头保证道:“你亲手做的香囊,我一定会日日戴在身上。”
“那个,香囊不是我做的。”
顾平宁觉得还是有必要澄清一下,虽然她这些年里长日无聊各种杂学都学了些,但女工是万万不行的,这样一个香囊要是让她亲手做,怕不是都要将手扎满血窟窿。
不过未防安王太过失望,顾平宁还是补充了一句:“但里面的药材是我亲自配的,半个月后我再给你换新的。”
蔺耀阳乖乖地点了头,起身前还是忍不住叮嘱道:“你注意安全,如果有需要的地方一定要告知我。”
顾平宁笑着送客:“会有需要殿下帮忙的地方。”
一路送到了门口,眼见蔺耀阳为着姜阮之事情绪一直不高,就像是被人安安稳稳藏在手心庇佑了十六年的美玉,终于被一点点染上了尘世间的风霜雨雪,尝到了人间百态的爱恨离别。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