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一样,看不出一点被挪动过的痕迹。
只有那副卷起来的羊皮舆图还孤零零地搁在桌上,昭示那场计划许久的出游曾让她多么心动。
顾平宁拿着舆图,想起这些年她翻遍各类游记杂书,挑着灯一笔一划绘下此图,就像是画下她茫然无趣日子里所有的期待。
可是这些都已经过去了。她有心再打开舆图看一眼,又觉得这般婆婆妈妈的自个儿实在是矫情又无用,嗤笑了一声,将舆图锁到柜子深处。
昨日醉时说的有朝一日啊,想必是永远不会到来了。
柜锁刚落下,屋外便传来红缨的声音:“小姐,安王殿下来了,说是有事找您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顾平宁推着轮椅而出,见一身蟒袍的蔺耀阳立在庭院中,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。
“安王殿下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顾平宁吩咐红缨上茶,“可是昨日的刺杀有眉目了?”
蔺耀阳未接茶杯,而是坐在顾平宁的对面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:“你告诉我,昨天刺杀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怎、怎么了?”顾平宁脸上全是茫然,“出什么事情了吗?”
“其余的事情你不用管,你把昨天事情的经过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