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。
顾平宁不知该如何劝慰,只好故技重施,拿出消愁佳酿,想要陪着大醉一场。
“你可别小看这一坛子酒,这是我根据古籍中记载的提纯之法,亲自酿造加工而成。一杯顶上十杯,保管让你一醉解千愁。”
这话并非顾平宁自吹自擂。这种酿造之法并不常见,所需器物精巧难造,又耗费粮食和柴火,也只有她这种有钱有闲家里又没人管大小姐,会花费大半年,一共酿出两坛酒。
酒香扑鼻,饮入喉咙便是一股火辣辣的滋味,只把人浑身的血液都烧的滚热起来。
“是好酒!”飞叶一饮而尽,当下立即又倒了第二杯。
“你个一杯倒知道什么好酒。”顾平宁自己也喝了一杯,烈酒一入喉肠便化作朦胧的醉意,那些清醒时不好说出口的劝解也变得容易起来,“你既已杀了他,就当此事已了吧,从此江湖宽广,再无牵挂。”
顾平宁也说不上来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,她看着已经半醉的飞叶,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场景。
那时的飞叶一袭黑衣被血浸透,身上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伤口,气息奄奄只剩下一口气倒在草丛边,却咬着牙不肯求救。
“我当时就想啊,这人可真奇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