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是含光说要专心准备秋闱。”太子撇了撇嘴,“不过现在秋闱已经结束,儿臣正准备明日约他出来。”
昭武帝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接班人,突然换了话题:“顾家,耀辰啊,你怎么看顾家?”
“父皇说顾家,还是想说顾将军归京后依旧握在手里的兵权?”
昭武帝端起茶杯轻啜一口,没有说话。
太子一拱手,直言不讳道:“我知道父皇有意推威宁侯上位,可关家胆敢朝军资伸手,父皇您真的觉得这样贪墨之人可堪大任吗?顾将军忠心耿耿,又为我大越征战多年,顾家下一代又无人从军,儿臣以为,顾将军比威宁侯可用。”
“贪墨之人?”昭武帝看着年轻的儿子,叹了一口气,“他威宁侯府缺银子吗?那军资没动到根本,能贪几个钱?还不够遮掩这事的成本!”
太子到底经验浅,听到有人敢朝军资伸手就怒不可遏,却是没往深处想:“那他为什么……”
昭武帝轻哼了一声。
还能是为什么?断绝补给影响大军作战这样的卖国之事,关黔还没胆子做。他掐着底线克扣军资,不过就是为了恶心顾子蠡一把,让他赢得艰难又不至于战败。
这也是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