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蚕经心法。”太霄子蹙眉“上次我就见过你用这招了, 我写了信回太玄观,回信中说,赵钟的确收过一个入门弟子,也的确叫阴九。”
“那信是我写的,你的信也没有送到太玄观, 送到我手上了而已。”殷九野笑看着太霄子,“我会不少小伎俩,临摹笔迹便是其中之一,长老的笔迹我月月都在临摹,送进宫中给陛下通报太子近况的信,也是我写的。”
太霄子难以置信,握紧了拂尘!
“你说什么?!”
“太霄子,你视太玄观为你一生心血,看得极重,可惜却受宫廷掣肘,不能如道家所言的那般随心所欲,自在豁达,但你仍想着完成某件事后,就回到太玄观去。”殷九野笑着说,“这件事,就是找到离观私逃的太子。”
太霄子再度震惊,连瞳孔都微微放大“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!”
“因为,我就是太子啊。”
殷九野揭下面具,露出那张全天下仅有太霄子熟悉的面容来。
太霄子一时大骇,不敢相信眼前的人。
在他心中,始终有一事不解,太玄观修在岛上,那座岛孤悬海外,难以进出,所以平日里从无人可以进出道门。
当年岛下用以渡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