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地行礼,其实老父亲他着蟒袍的时候,还是挺能唬人的,很有几分高位权臣的威严在。
靖远侯习惯了这般重礼待遇,目不斜视,只问温阮,“皇后如何?”
“病得很重,我也按爹爹说的,气了她几回,希望她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皇后这个人嘴硬心软,待你是很好的,若是说了什么话,你不要较真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温阮想了想,还是问道,“爹,当年皇后嫁给陛下,是为什么呀?”
“怎么这么问?”
“我瞧着皇后,似是不太爱陛下的。”
靖远侯看了看远处,叹声气说“谁年轻的时候,还不眼瞎一回呢?”
“爹爹你呀,你不就没看错人,爱对了娘亲?”
“会说话,走,爹回去给你做好吃的,把咱闺女养得白白胖胖。”
靖远侯轻轻地拍了拍温阮的发顶,老父亲的手宽厚温暖,让人心生依赖。
两人回到家中,靖远侯去更衣,总不好在家里也穿着一身蟒袍,温阮等他的时候,看到大哥正坐在花架下跟阿九对弈,一个是风雅清贵,另一个是神秘桀骜。
坐在旁边百无聊赖打呵欠的俊朗秀气,则是难得在家闲着,没有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