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?为了给未来某位皇子找军中重将,作为依仗?”
纪知遥抬眼看他,“我往这边想过的,但庞涛是从温家出去的,我还是觉得,温北川的可能性更大。”
“以大公子之智,他会挑一个有如此明显破绽的人?”殷九野慢悠悠地说,“若换作是我,必会找一个来历清白的人培养,不让任何人抓住把柄。”
纪知遥眉头一皱,被殷九野说服了,颇以为然地说:“好像也有道理?”
殷九野:“……”
你这脑子的确不适合当玩弄权术的朝臣,只适合在战场上直来直往地杀敌。
“诶,阴九,你又不在朝堂,你怎么清楚这些事?”纪知遥双臂靠在桌上,好奇地看着殷九野。
“因为我聪明。”
“你是在说我蠢了?”
“你自己说的。”
“……”
殷九野好笑道:“我常年出入靖远侯府,大公子与侯爷他们说事时又不曾避着我,我如何就不能清楚朝堂之事了?假假说,我也是个门客,门客是干什么的?不就是替所忠之人分析局面,出谋划策?”
纪知遥没好气道:“你还知道你是个门客啊,这不清楚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天潢贵胄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