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知遥一听这话就笑了:“所以上次是你了?”
温北川一派淡定:“上次也许是我。”
纪知遥:“……”
温北川给纪知遥倒了杯酒:“纪将军手握重兵,出此营啸之事,陛下恐怕很是震怒吧?”
纪知遥叹了口气:“自然,我现在觉得,我宁可在边疆吃土,也不想在朝中打架,这一天天儿的,没一个安生的晚上。”
“不回京中,你可就遇不到盛姑娘了。”
“你这人烦不烦?”
“开个玩笑。”温北川笑道,“那纪将军可有什么对策?”
“营啸被压了下去,但此事我真觉得古怪,温北川,你知道吗,此次平息营啸之事的人,名叫庞涛,这个人你总不会陌生吧?”
温北川斟酒的手停了一下,“不陌生,他曾投过温家门下。”
纪知遥一乐:“所以你说,这事儿我怀疑你是不是理由充分?”
“但他在温家待的时间不长,他志在军中,而我温家素来不沾兵权,所以我给了他些银两,让他另找出路。”
“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?”
“那我还可以说,这庞涛是你纪将军一手提拔上来的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