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呢?
是舞姬棠儿的那只“伏鹤”舞之后。
三皇子把棠儿献给文宗帝,换来了一时的风光, 文宗帝也乐得借三皇子的手羞辱父亲靖远侯。
靖远侯摸着文宗帝的心脉,假装怒不可遏,却也没有如这些年来的隐忍低调那般, 按文宗帝料想的那样忍气吞声。
靖远侯府出人意料地对冯家进行了狂风骤雨般地报复,直接将三皇子的母族整得分崩离析,更将过往与三皇子来往日亲密的朝臣纷纷打下马。
文宗帝就算还想保着三皇子这个靶子, 却也无力回天。
因为在明面上,这是三皇子与靖远侯府的斗争,在私下里, 则是文宗帝和靖远侯的一场私怨。
明面上来说,三皇子这个人, 别说跟靖远侯温仲德斗了, 他甚至都不是温北川的敌手。
至于私下里,是文宗帝挑衅在先,他料错了靖远侯的反应,准备不足, 应对不及,就该自食恶果。
三皇子失势后,自然会另想自救之法,想来想去的,就想到了自己头上。
说到底了,这是一场朝堂博弈,自己算是遭了鱼池之殃。
但温阮觉得,以老父亲那样老谋深算的人,对冯家如此发难,将三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