晦沉之色。
温阮想了想,还是说道:“你是在担心皇后吗?”
殷九野瞧着她,说:“我与皇后之间,并非是你想的那种关系,我不为她做事。”
“好吧。”温阮点头。
跟于悦道别后,温阮回了侯府,将画舫上的趣事儿说给了老父亲听。
老父亲听了挠挠头发,又看看站在不远处的殷九野,对温阮说:“闺女,我房间里有一盒好茶叶,你帮我去煮壶茶?”
温阮点头,去煮茶。
殷九野说:“侯爷有话要说?”
“在你对盛月姬动手之前,你确定太霄子当时不在房中?”
“确定。”
“嗯,也确定三皇子是中了□□香?”
“不错,当时房中有极淡的狐兰幽香。”
“这是要出事啊。”靖远侯说是这么说,坐得却挺安然,甚至还悠闲地翘起了腿,“皇后要出事儿。”
“皇后不会蠢到用盛月姬来做此局吧?”
“小子,老夫教你一个道理,越是看上去荒诞无稽的事情,越容易让人相信。”
正如靖远侯所言,越是荒诞无稽,越是让人相信。
三皇子拖着盛月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