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对温阮和于悦出手。
旁的人不知道殷九野为什么突然要对盛月姬下杀手, 他们只是觉得无意间看了一场三皇子的活春宫, 此刻很尴尬。
这事儿最骚的地方在哪儿呢?
在于韵为了讨三皇子欢心, 把诗会办在画舫上。
而此刻画舫已经行至江心, 一时半会儿靠不了岸, 众人躲无可躲,散无可散,这个大型尴尬现场大家就算尴尬到死,也能硬尬着。
整座奢华又宽敞的画舫都陷入了诡异的尴尬安静中, 所有人连目光相接都有些不自然,各自守着一处角落默默地煎熬着,盼着画舫早点靠岸,赶紧结束这场折磨。
谁能想到不过是附庸风雅地来参加个诗会,竟然看到了三皇子的艳事呢?
这事儿闹得。
三皇子在楼上一直没再下来过,盛月姬就更没有了,之前还挺嚣张的于韵此刻没脸见人,躲在一个房间里嘤嘤嘤地哭泣。
只有温阮他们几个憋笑憋得不要太辛苦。
画舫渐渐靠岸,殷九野和太霄子之间也没有分出胜负来。
“你们刚才应该闻到他房中有一股异香了吧?”纪知遥忽然出声道。
温阮敛住笑色,平和地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