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估摸着是。”靖远侯吐了口浊气,“太子生死不知,此事陛下还不知道,皇后更不知道,若非是几个月前我与赵钟的书信中断,我也不会想到去太玄观一探究竟。”
“那赵钟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死了,不知道死多久了。”
“可他几月之前还与爹爹有个书信往来,这要如何解释?”
“还能怎么解释,见鬼了呗。”
“……爹!”
“你叫我爷爷我也解释不了。”
“……”
靖远侯靠在柱子上,农民揣抄手,“我把赵钟安排在太玄观,就是为了保护太子,早年间太子受苦颇多,太霄子断了他周身经脉,但这太子是个能忍的,都扛了过来,实不知后来到底发生什么,一观被灭,太子下落不明,这么大个事儿,若闹上朝堂……老大啊,你知道要死多少人吗?”
“知道。”
“知道就好,千万不能说出去。”
“那太子呢?”
“找呗,还能咋滴?老子真是欠了小王八犊子的!”
温北川又说,“我还在想,太玄观灭观之事,太霄子为何好似不知情一般。”
靖远侯却笑,“我都被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