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踮了下脚尖,凑到殷九野耳边轻声说:“阿九你知道吗,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,我很期待哦。”
殷九野转头看她,她一脸无辜天真,还做作无比地眨了两下眼睛,越看越欠收拾。
温阮笑得纯良无害,大步走进课堂。
殷九野瞧着,抬手摸了那个石碑一下,叹息道:“破仕院,误人子弟啊,都把咱家姑娘教成什么样了?”
仕院:???
仕院开始上课,城门才刚刚打开,身着斗篷遮去了面容的盛月姬坐在马车里,出了城。
一路来到了一个破落道观,道观门漆斑驳,鲜有人至。
她推门进去,看到太霄子盘膝坐在观中。
“你昨日为何不来?”她质问。
太霄子缓缓睁眼,说:“有事在身。”
“你一修道之人,能有何事?”盛月姬甩开头顶的兜帽,几步过去,怒问道:“我等了你一晚上!”
“我受了伤,不宜去你那处,所以未去。”
“受伤?谁人能伤你?”
“不知。”
“温阮的人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怎么可能不是!”盛月姬喊道,“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