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听白楼,她尚能想通,可太霄子凭什么?
他从来没有跟温阮接触过,也必然不知自己这些时日的失态,他为什么也会弃自己而去?
盛月姬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,她只觉,颓败不已。
一个黑衣人幽然而至,说:“去找他。”
……
次日,温阮早早起来,准备先去渔樵馆看过阿九之后,再去仕院。
结果开门就见着阿九站在门外。
“你没事了?”温阮疑惑。
“唉呀,疼。”殷九野捂了下胸口,“姑娘帮我瞧瞧?”
“……疼死拉倒。”温阮白了他一眼,提步就走。
“姑娘这么狠心的吗?我可是为你负的伤。”殷九野跟在她身后乐道。
温阮转头瞪他:“昨日我就想跟你说了,以后你再这么擅作主张,我就……”
“就如何?”殷九野笑看着她。
“扣你工钱。”
“……”这个威胁好可怕哦。
殷九野拱手道:“是,在下知错,以后姑娘指东我绝不打西,姑娘叫我去死我绝不敢活。”
“那你死个给我看看?”温阮笑。
“姑娘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