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进来。”
“他得帮我换衣服啊,怎么,姑娘你还想再帮我换一回男装?我没意见的,反正我都被你看光了,说起这个,姑娘你得对我负责,若是始乱终弃,我就去投个湖给你看。”
“……”
我看什么了!不是你自己换的衣服吗!不带你这样讹人的!
殷九野虚弱地笑,拍了拍长椅,轻声说:“陪我坐会儿吧。”
温阮坐下,给他掖了下薄毯,也很轻地说:“以后别这样了。”
“哪样?”
“别跟太霄子这样的人硬碰硬。”
殷九野笑,“好,听姑娘的。”
……
太霄子出了不辞夜后,站在听白楼外,却没有进去。
殷九野也没有说大话,他的确是跟太霄子打成了平手,而后面在隔间里的那一掌,太霄子只是想试探,不似殷九野提起全力与他对掌。
他雪上加霜,受伤不轻,此刻五脏如焚,经脉大损,气血倒流,需静养数日才能勉强调养过来。
但太霄子仍想不明白,先前那蒙面人,到底是谁。
他有一个猜测,那应该就是五年前私自离开太玄观的太子殷九野,他知道殷九野一定会回京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