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“你与皇后有无过节,你自己竟不知道么?”
“我觉得没什么过节,可她似乎,很讨厌我。”
温北川笑着为她解惑“皇姨与你并无过节,她只是对温家不满罢了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这可是陈年往事了,当年陛下要送太子去太玄观修行祈福,皇后不舍,让我们父亲帮着劝陛下阻止此事,但父亲并未听她的,太子一去数年,皇后始终不能得见,年年岁岁如此积怨下来,她不喜温家,理所当然。”
“那为何要送太子去太玄观?”
“他病了,身子不好,送去太玄观是为了养病。”
“养了这么些年,还没养好么?”
“没好。”
温阮隐约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劲,一朝太子远离朝堂算怎么回事?
这么多年养下来,就算病好了再回到京中,也势单力薄,皇后理应为太子的后路着想,为他笼络温家这个侯门才是,怎又会如此粗暴地对待自己?更与温家把关系闹得这么僵?
想不明白。
但温阮是个没什么好奇心的人,尤其是在这种事上,知道得越多,死得越快。
所以她也就不问了,只是蹭了大哥的轿子,去了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