滞了一下。
她跟太傅这事儿,知道的人不多,这些人尤其不知道。
“温阮,你想干什么?”盛月姬咽了下口水,声色俱厉地对温阮喝道。
温阮笑得亲切可爱,温柔敦厚“请盛姑娘为我正个名。”
“我为你正什么名!”盛月姬眼神慌乱,却强作镇定“这里是仕院,仕子求学之地,我岂有资格踏足此处,你将我掳来,有何道理!”
温阮心想,这位老姐她是真的绝,都这时候了,还在想办法给自己泼脏水。
但她只是笑看着盛月姬,清清亮亮地问“不知盛姑娘心口,可是有一颗朱砂痣?”
“温姑娘你胡闹!”萧长天抬步而出,将盛月姬拦于身后,颇有些愤怒地望着温阮“今日之事与月姬何关!”
“有没有关,问太傅不就知道了?”温阮转眸看向太傅。
太傅已面如死灰。
很奇怪的是,他眼中不止有悲痛,还有愤怒,那是对盛月姬的愤怒。
盛月姬往后退了一步,软倒在萧长天怀中,凄楚地泣声问,“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萧长天对那颗痣始终有疑,便终究没说什么。
男人似乎天性对柔弱的女子易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