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你留在仕院的人,还能是谁?”温阮迈步往前走,边走边说“诶,你看过太傅写给盛月姬的诗吗?”
“……你想干嘛?”
“就想知道怎么写的。”
“你想观摩?”
“学习,学习好吗?那可是太傅啊,下笔必定如有神,我辈弟子当然要好生学习了。”
“温阮我发现你这个人脸皮真的厚。”
“怎么说话呢,有你这么跟老板说话的吗?”
“诶,假如有一天,我混得不错,在朝堂上混出点名堂来了,比你地位更高,你会怎么样?”
“你不是无心仕途的吗?”
“男人也很善变的。”
“嗯,男人都是鳝变的。”
“你怎么笑得这么奇怪?”
“没有啊,我没笑,哈哈哈哈……”
……
盛月姬正在描妆,将柳眉描得细长妩媚,一段眉梢便能透出无尽柔媚来。
有人在她门外轻叩“盛姑娘,他们回来了,事未成,而且……被阉了。”
盛月姬的手略有不稳,在眉尾处拉出了错乱的线条。
“阴九不是被留在仕院了吗?”盛月姬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