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。
画嵬猛地站起来,嘶声喊道“不要!”
他是惜画之人,眼看着那人将画撕得粉碎,他想冲上去救画,却根本来不及。
他跑上台,手指颤抖地捧着被撕碎的画,试图救回自己的画作,细弱的声音说“你将画还我……”
那胖子却说“我花了十万金买的画,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,又不是抢来的,画嵬大师这个‘还’字从何说起?”
画嵬说不出话,站在那里,披一身孤伶伶的绝望。
温阮静静地看着这一切,不轻不重地揉着二狗子。
“阮阮,你帮帮他吧,这看着也太惨了,哪有这么作贱人的?”二狗子都看不下去了。
温阮摸了摸二狗子的肚皮,没有说话,依旧只静静地看着台上。
台上那胖子迈着八字步走了两步,笑看着温阮这方,说道“画嵬大师竟沦落至此了吗?要到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地方卖画?你干脆上外边儿摆个地摊得了。”
温阮抬眉,转头问温西陵“这人二哥可认识?”
“贾臻的人。”温西陵也有些不痛快,他是想好好把这画卖出去的,画嵬跟盛月姬的事儿另说,但画确实不错,这么被人糟蹋他也看着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