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人类啊,复杂又可怜的生物。”二狗子故作深沉地叹息。
于悦抱着软乎乎的小家伙,情绪稍稳了些。
温阮翘了一节课,殷九野看到她座位空着,也没有多问。
先前她与于悦和那些人起的争执,他也是听见了的。
他隐约知道温阮去哪儿了,只是可惜,结果可能要不如她意。
温阮去找太傅大人了。
太傅大人有点儿像校长的身份,是这仕院里最受尊重之人,说话也最有份量。
这位老夫子他看着温阮,放下手中的一卷书,捋了下白胡子,问“你怎不在学堂听课,来此处有何事?”
“弟子有一事不解,来求太傅大人解惑。”温阮礼数周全。
“何事不解?”
“若仕院弟子无故中伤他人,言语诽谤,太傅大人当作何解?”
太傅看了温阮一会儿,问“你是在说于悦之事?”
温阮眸色微沉,他知道。
而他没有任何作为。
“是。”温阮说。
“素日行事不端,方有流言,若自持己身,何惧污蔑?于悦平日不忌男女避讳,常与一众男儿混迹于校武场,老夫屡次提醒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