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影,觉得温阮不仅仅是在避嫌地避着自己,她好像活怕自己跟她有任何关系,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一般。
这个念头一起,纪知遥不由得在想,莫非温阮真是心死如灰,便做个活死人?
他又回头看了看春元楼。
他今日在朝堂上遇到一些事,气有不顺,本是想去听白楼找盛月姬说会儿话,解解心中郁气,却不曾想盛月姬和萧长天来了此地。
他走到这里,又看到那块木牌,想着这若闯进去,丢的却也是自己的脸面。
不曾料,在这儿遇到一只猫儿倒是挺可爱的。
竟是一扫他心中的阴霾,不必再与谁细说排忧。
他转身,走了。
换回男装的辞花将今日之事收在眼底,笑着往渔樵馆去。
“九野。”他进门便喊。
一颗棋子打进他嘴里。
“呸!”辞花吐出棋子接在手里,骂道“你干什么?”
“叫错了。”殷九野落子。
“你不是真准备让我以后叫你九爷吧?你有那么老吗?”辞花一乐。
“爷乐意。”
“……”
殷九野看了他一眼,“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