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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花瞧着,笑了一下“你近些日子,倒是不曾动过太多次杀念。”
殷九野手指划拉了一下脸上的面具,语气莫名,带着些森然“京城最大的好处在于,有杀之不尽的人。”
“九野,你总有一天会被它吞噬掉的。”辞花叹气。
殷九野阖上双眼靠在榻上,从软枕下摸出那柄檀香小扇,许是这檀香味有静心宁神之效,他心底的那头怪兽也沉睡了过去。
可它总有一日会醒的,殷九野知道。
第二天倒没有棋道课,但有名师来仕院教抚琴。
授琴艺课的夫子是个异常俊美的年轻男子,长发柔顺地半绾,着一身青衫,坐着抚琴时,宽大的袖子及地。
而且,他的琴音,极是动听。
动听到所有的学子们都如痴如醉,沉迷其中。
他抚完琴,轻按琴弦,抬首看向一众学子,眼神温和,面带笑意。
此人很容易让人想到“温润如玉”这四个字。
“萧夫子不愧是天下第一琴师,余韵不绝,传说中的伯牙之曲,也不过如此了吧?”有人低语。
“可惜我们没资格成为萧夫子的子期,唉……”
吕泽瑾听着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