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啊。”殷九野见识过温阮稀烂的棋艺,跟于悦的武功有得一比。
温阮拿了颗棋子在指间,看了看辞花,笑说“不如阿九你强人锁男。”
“……阮阮,你是不是在开车?”二狗子敏感地问。
婴儿车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?没见过世面的大脸猫。
殷九野没能理解到“强人锁男”这四个字,只是有些后悔今日不该捉弄温阮的,得了一个“阿九”的称呼不说,还得给她补课,这事儿容易折寿。
温阮棋学得怎么样这事儿且另说,辞花比较委屈。
他好好儿一个跟殷九野一同长大的玩伴,转瞬变成了端茶倒水侍侯他两的下人。
以后可能还得改口叫殷九野“九爷”。
九爷?
这称谓他光是想一想都好笑。
“辞花公子,你在春元楼常驻么?”温阮捏着棋子问他。
“回姑娘话,不是的,我只是偶尔过去唱曲。”辞花笑答。
“赚得多么?”
“不多。”
“那你喜欢赚钱么?”
“……喜欢。”
“如果你愿意的话,可以常驻吗?我去跟二哥说,让他给你的工钱开高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