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?”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,眉眼精致过女子,身形纤瘦柔弱,一看就很受。
他挑着一双桃花眼,带三分坏笑地问阴九。
阴九放下酒樽,想了想,说“还不错。”
至少看了场好戏。
漂亮的男人叫辞花,辞花面色微讶,笑道“殷九野,你不会真把自己当阴九了吧?”
阴九,或者说殷九野。
殷九野手指划了一下脸上的面具,半倚在榻上,斜襟微敞,风流慵懒,但隐隐透出的冷冽,仍似这残春里最后的寒色。
辞花见此,便明白过来,殷九野永远是殷九野,薄情寡恩的殷九野,像个疯子的殷九野。
“你昨日又杀人了?”辞花轻声问,那些人是来找殷九野,把他带回去的。
“他们找死。”殷九野语气轻然,“我只是成全他们。”
辞花不再说话,只是给殷九野斟酒,静静地坐在一侧陪着他。
但殷九野没有接酒樽,而是盯着旁边的扇子看,除了那把温阮送他当谢礼的扇子外,旁边还有另一把小巧秀气的折扇。
檀香织面,是女子之物。
……
次日,温阮抱着猫儿出府,径直来到一条人烟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