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好事,结果却被纪知遥一通嫌弃加鄙视。
也难怪自此事后的原主一度消沉,走向极端。
眼前人影昏花,跟纪知遥说那些话,温阮已是强弩之末的死撑,此刻心气儿一松,她有些撑不住了。
她不敢往人多热闹的街市走,毕竟这副样子看上去实在不大雅。
迷糊间走到一间清静的馆舍,她隐约看到馆舍牌匾上有个“渔”字,那应该是有水池的吧?
跌跌撞撞地推门进去,她摸到一个坚硬的胸膛。
平时倒没什么,可此刻,她很难说把持和矜持。
坚硬胸膛的主人微抬下颌,将满是鲜血的手往身后放了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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