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一中就是二中，都是好学校。
姜奶奶乐呵呵地挂了电话后，才特地抬头朝姜母道，“还是我家女婿有本事啊，让珍珍上了个好学校，光是学费就要好几十万呢！就算你家死丫头考了个状元，都别想进去！”
这话刚刚姜姑姑明明已经说了一遍，大家也都听到了，但姜奶奶还是故意再说一遍。
说完，她的眼睛就没离开姜母的脸，就等着姜母生气。
然而她失望了，姜母脸上没有丝毫愤怒，只是神情复杂地望着手里的碗。
姜父也同样，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姜奶奶纳闷，姜母怎么不生气？
她又转头望姜江，“你瞧瞧，你考个状元有什么用？你能上得起育德高中吗？你还是比不过你表姐，样样都比不过！”
姜奶奶觉得姜母是气傻了，所以才没什么反应，她心里失望得很，不过还有姜江能让她说叨。
姜江嘴里有饭，来不及说什么，只跟姜奶奶对视。
姜奶奶得意地冲她一笑，脸皮子都皱到了一起。
姜子飞实在看不下去了，“奶奶，大姐考的学校也是育德高中。”
姜奶奶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，她不可置信地转头望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