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插针地吹了进来,陈安安两条腿悬挂在男人的身侧,冷得全身直打颤。
她手指着床,示意他过去,霍然没搭理她,将她托了起来,哑着声音兴奋道:“作战要学会改变一下方针,天天吃同一种菜也会腻,今天我们就靠着墙这样好不好?”
陈安安被他托住,想说话嘴又被他堵住,不过一会就被亲得晕头转向没了自己的思想,任由他折腾。
寒风呼呼地响,似鬼魅呜咽,她的声音像是暴雨过后池里的浮萍,破破碎碎,凌乱不堪。
男人食髓知味,一直不肯停下来,她只睁着迷离的眼,嘴里胡言乱语着说着自己要坏了。
霍然看着她晕红的面颊,凑到她耳边,笑了笑,“哪里坏了?我看你的脸越发的红了……”
一场战事,折腾到了后半夜。
陈安安第二天是被几个小孩叫醒的,她托着身子把霍然从头到尾骂了一次,然后才接了电话。
电话那边是吴新玉。
最近要考试,陈安安都没怎么做卤菜,吴新玉早就没货卖了,而且最近学校都放假了,也快过年了,客流量就多了起来,陈安安一直没给货他只好打电话来催了。
“小嫂子,你骂然哥干什么?”吴新玉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