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睛一直眨啊眨的,好像要哭的样子,犹豫地问:“写的什么,没事吧?”
才十八岁的女孩,又刚结婚,若是然哥出了什么事,她一定很难过。
陈安安眼眸轻垂,她长长的睫毛忽闪,将眸子里浮现的泪雾遮掩,她将手中的纸条好好地收了起来,笑道:“没事的,刚才都吓坏了,没能跟你好好说声谢谢,等霍然好了,你们要到我们家来吃酒。”
许多福一笑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你别客气了,我们去霍家的次数多了,然哥都知道。”
霍家离砖厂也近,他们有时候会去霍家吃点东西然后休息一下,可以说到目前他们比陈安安还要熟悉霍家。
“那是以前了,以后有空就去家里坐坐。”陈安安道,然后又问了当初事发的情况。
今天本来许多福是要跟霍然一起出车的,但是之前烧的一窑砖出了点问题,后来就没跟着去。
他想了一会,慢道:“我们也不太清楚,是有人路过大路看到了,所以就近通知了我们才赶过去的。”
“路面塌了,可能然哥也走得边了一点,所以就这么下去了。”
陈安安大概都知道了情况,男人刚出事的时候,根本没人发现,所以他才流了那么多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