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安安听他一说就记起来了, 没想到自己当时随口那么一说,他就上了心,竟然还去革委会把东西借了过来。
这时候的收音机很贵,应该是跟手表差不多价钱,若是只坏了一点, 革委会自然会拿去修了拿来用。
这个收音机,很可能是租的。
思及此,她微抿着唇,觉得好像有什么划过心尖,弄得心里热热的。
这么为她着想,陈安安就想表示感谢一下,“霍厂长,你真是个大好人,刚好我需要。”
霍然听着她对自己的称呼,微蹙了一下眉,“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件事。”
三个小孩闻言立刻支着耳朵看着霍然,又看了看陈安安,好像觉得他们在密谋什么可怕的事一样。
陈安安看着他们三人的样子,转眸笑问:“什么事?”
霍然微侧着身靠过去,轻道:“以后别在孩子面前用这么称呼来叫我,多陌生。”
一口一个霍厂长,就跟那些过去砖厂来拿砖的人一样的叫法。
陈安安这么叫霍然只源于一开始时候对他的称呼,结婚后已经叫习惯了,有些改不了口。
“那叫……然哥?”她试探的问,然后自己又觉得暧昧得牙齿都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