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作何解释?”
想一想那个柳嫣儿,盛长乐就气得不想理他了。
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妒妇,以前本来还一直想着要给徐孟州纳妾,才好让他有孩子。
可现在他当真跟别的女人好了,她又半点都容不下沙子。
徐孟州恍然大悟,原来是因为那个柳嫣儿啊?
她莫不是以为,昨晚上他碰了柳嫣儿,所以今天都气得要离家出走了?
徐孟州一时又好气又好笑,都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了,当即便让人去把柳嫣儿叫过来对峙。
柳嫣儿被叫到的时候,吓得浑身一震,她昨天膝盖跪了一夜,到现在还疼,难不成今晚又要?
可是她也只能去了,进外屋,可见空无一人。
里屋的房门禁闭,能看出屋里灯光摇晃,还有一个黑影站在门口。
屋里男人磁性好听的声音传来,“你来了。”
柳嫣儿脸色一变,连忙对着房门行了个礼,“妾身见过六爷。”
男人问,“知不知道该怎么做?”
“知道!”柳嫣儿当即忍着膝盖的痛楚,老老实实跪在地上,根本不敢询问缘由。
毕竟,说不定徐孟州就是有这